第(2/3)页 承认讲述出来的实情,多少有些要套七夜的信任和同情,起码不至于还要绑着自己往大夏一族的火坑中推。 夜莺的态度让他寒透了心,这一刻的气氛,带着更多的无奈和抱怨,抱怨命运不济和不公。 虫尾巴哭得不成人样,由情绪导着,掐着夜莺揪得急,黑煞翻涌。 “安静!”七夜没注意到虫尾巴已经遁了魔族。 有了黑煞气的加持,那么他随时可以了结情人的小命。 “我向你保证,你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昆仑山,我不会将你送到大夏一族,不要冲动!”急着给他泼冷水。 千钧一刻,千万千万不能要鱼死网破。 那头歇斯底里的闻着话,慢慢地消停了情绪。 七夜的形象在虫尾巴的心中,多少有着一定的分量和地位,这是始终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。 便松了手。 夜莺慌地扑到情郎的怀中,触目惊心。 虫尾巴遁入了魔族,光是这一点,昆仑山就有得他要受的刑罚。 这一身黑煞气,绝无仅有,眼前人已经是一个异族。 问题攀升到更严重的程度。 他落寞着,垂头搭脑,激烈反抗后,冷静之余,越发萧条。 这身黑煞的启示,也在宣告惹上了一条不归路,从此和修仙界一刀两断。 哪怕苟且着一口气,藏到天涯海角,也宣告着余生的无趣。 虫尾巴不喜欢魔族的作息习惯。 永远在滚热的岩浆边,与黑暗和潮湿为邻,以猎杀和吃生为居。 对于一个诞生在修仙文明,从小耳濡目染,骤然去改变信仰,接受排斥的事物,可能真的比死了还难受。 夜莺和七夜的表现,完全是排斥自己的身份,代表着外头那万千的修仙人士。 哪怕一个个和虫尾巴没有交恶,这身皮囊的架势,已经在宣示敌对的立场。 真实的流露倒是吸引住夜莺的注意,这一种落寞无助的态度。 ‘这一切并非是我想要的!’比划着字,人琴俱亡。 抬着双手反复倒腾,嫌弃得不行。 安顿好虫尾巴后,当然事后的夜莺,还是坚持要将他送给大夏御牧。 七夜的态度棱模两可,更多是同情虫尾巴和自己的如出一辙的出生,在这个昆仑城中,受尽了啐弃。 他了解虫尾巴,绝对没这个心思要权利,要造反昆仑山,相信虫尾巴所说的一切,都是身不由己。 也赶在夜莺被挟持之际,答应了保全他的身命,一言既出。 眼下令他困扰的不是留不留虫尾巴的问题,而是从他嘴巴中讲述出来,关于梼杌兽的存在。 白虎堂的载史所说,梼杌兽和太岁赤魅都是魔族的至尊,形影不离。 二者是联通麾下众势力的关键,如果要找到太岁赤魅的真元神所在,那么梼杌兽必然是关键。 在义父月支天罡的口中,还有那一幅深沉的态度,魔族的崛起风云诡异。 月支天罡甚至推掉一切族务,一切不必要加以复议的事务,全扣到大夏一族案上,全身心投入到魔族,追查踪迹。 任何已经显现出了的蛛丝马迹。 第(2/3)页